5月龄女婴心脏手术离世,三甲医生五问主刀医生:谁该为生命负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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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龄女婴心脏手术离世,三甲医生五问主刀医生:谁该为生命负责?

一个5个月大的女婴,一次本应“常规”的心脏手术,一场突如其来的死亡。11月14日,宁波大学附属妇女儿童医院手术室的门后,小洛熙的生命永远定格。事件经媒体报道后,迅速引爆网络,刺痛了无数父母的心。这不仅仅是一则医疗悲剧,更是一面镜子,照见了儿童医疗中那些关乎生死抉择的灰色地带。如今,一位三甲医院资深医生站出来,从专业角度发出五连问,直指手术核心环节。每一个问题,都像一把手术刀,剖开事件表象,追问着那个最沉重的话题:在稚嫩的生命面前,我们的医疗决策,到底该如何做到万无一失?

一问手术时机:是“择期”还是“急迫”?

心脏房间隔缺损,俗称“心房间有个洞”。在医学上,这并非所有病例都需要立即手术。根据《中国儿童心血管疾病诊疗指南》,许多单纯性、缺损较小的患儿可以密切随访,部分甚至可能自愈。手术时机选择,是权衡“手术风险”与“自然病程风险”的艺术。三甲医生首先质疑:对于一个仅5月龄的婴儿,当时她的心脏功能、肺动脉压力、生长发育受影响程度,是否达到了必须立即手术的“金标准”? 主刀医生是基于怎样的评估,做出了“现在必须做”的判断?这背后,是否存在对手术指征把握过宽、或对婴幼儿手术超高风险预估不足的问题?

二问多学科协作:术前是否穷尽所有安全垫?

婴幼儿心脏手术,是外科皇冠上的明珠,也是风险最高的领域之一。它绝不仅仅是心外科医生的事。一个成熟的医疗中心,面对如此低龄、低体重的患儿,术前必须启动包括心外科、心内科、麻醉科、重症监护室(ICU)、影像科甚至营养科在内的多学科会诊(MDT)。三甲医生尖锐提问:在决定为小洛熙开胸之前,医院是否组织了足够权威和全面的MDT讨论? 麻醉方案是否针对婴儿生理特点做了极致优化?术后转入ICU的预案是否详尽?这些环节的任何一个疏漏,对于脆弱的婴儿来说,都可能是致命的。

三问年龄与风险告知:家长真的知情吗?

“医生说了,这是个常规手术,成功率很高。”这是许多家属在术前听到的话。但“常规”是针对成人或大龄儿童而言。对于5月龄婴儿,任何全麻大手术都是极高危的。三甲医生的第三问,关乎知情同意:在术前谈话中,主刀医生是否用清晰、直白、毫不含糊的语言,向家长充分揭示了“婴儿心脏手术”与“儿童/成人手术”在死亡率、并发症率上的巨大差异? 家长签署同意书,是基于对风险的充分认知,还是被“常规手术”的模糊表述所安抚?真正的知情同意,是医疗伦理的基石,尤其在生死攸关之际。

四问团队与硬件:医院是否“够格”接诊?

并非所有有心脏外科的医院,都同等擅长婴幼儿手术。它极度依赖团队的经验(年手术量、主刀医生个人经验)、专用的婴幼儿生命支持设备(如小儿体外循环机、特制管道)以及围手术期护理水平。三甲医生追问:涉事医院的心脏中心,每年完成多少例1岁以下婴儿的心脏手术?成功率如何?主刀医生本人有多少例低月龄婴儿手术经验? 医院的硬件和软件,是否匹配这台手术的超高难度?这直接关系到医疗机构的“服务能力边界”问题。

五问术后监控:生命最后时刻发生了什么?

手术成功,不等于患儿安全。婴幼儿病情变化快,术后第一个24小时是“鬼门关”。三甲医生的最后一问,聚焦于离奇死亡的直接原因:从手术结束到宣布死亡,这几个小时里,患儿出现了什么异常体征?监护仪器报警了吗?医护人员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?反应是否及时、得当? 完整的监护记录和抢救记录,是还原真相的关键。是难以避免的严重并发症,还是可能存在监测疏忽或处理延误?这个问题,需要医院用客观证据来回答。

这五问,问的是技术,更是责任、是系统、是人心。小洛熙的悲剧,不能止于一句“医疗风险客观存在”的冰冷解释。它必须促使整个行业深刻反思:在追求技术精进的同时,我们是否对生命,尤其是幼小的生命,保持了足够的敬畏与审慎?每一次手术刀的落下,是否都经过了最严苛的获益-风险评估?医院的管理流程,是否能为最脆弱的患者兜住底?

我们希望,有关部门的调查能深入、透明,回答家属和公众的疑问。更希望,小洛熙的离去,能成为推动中国婴幼儿危重症手术规范化、标准化进程的一个沉重而有力的注脚。因为,每一个孩子都不该成为统计学上的分母,他们是一个家庭的全部。

对此,您怎么看?您认为在类似医疗事件中,除了技术,我们最应该加强的是什么?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观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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